第(1/3)页 被指腹摩挲的那片肌肤很快红了一大片,熟睡中的沈晚瓷感觉到痛,微睁着眼睛看了眼面前的人,随后皱着眉往后挪了挪,不高兴的嘟囔:“薄荆舟,你别碰我……” 这句话一出,房间里陷入一种致命的死寂,只剩下两人沉重的呼吸声。 如果说刚才薄荆舟还能忍着情绪,那此刻已是完全怒到极致! 他身体的每一处线条都散发着蓬勃的戾气,重新将人捞回来,俯身压了上去,“不让我碰,只让聂煜城碰?沈晚瓷,我是该说你聪明,知道怎么激起一个男人的征服欲,还是该说你蠢笨?整个京都那么多男人你不挑,非要挑我兄弟?” “还是你以为,在我这里女人会比兄弟重要?” 沈晚瓷没有回答,整个人被他扣着手以禁锢的姿势压在身下,却没有任何回应,她像是又睡着了。 薄荆舟的目光落在她覆着一层嫣红的脸上,喉结滚动一下,烦躁的扯开领口最上面的三颗扣子。 “砰砰……” 突然,外面传来敲门声,还有男人低沉的嗓音:“晚瓷,你在吗?” 是聂煜城! 薄荆舟脸色阴沉至极,若不是眼前的女人不清醒,否则他真会忍不住弄哭她! 等了几分钟后,男人才去开门,门外的人似乎有些急切。 薄荆舟开门的时候,聂煜城的手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待看清楚开门的人是谁后,他微微愣了一下,“荆舟?” 他看了眼薄荆舟领口上那被暴力撕开的痕迹,意识到他……有打扰到两人了。 “既然你在,想来晚瓷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我们就不打扰了。” 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身旁还带着医生。 薄荆舟往旁边侧过身,“进来吧,她生病了,烧得厉害,让医生给她开点药。” 聂煜城没有推辞,他带医生来原本也是给沈晚瓷瞧病的,在电话里就听出她声音不对。www. 为了避嫌,他并没有跟着医生进沈晚瓷的卧室,而是跟薄荆舟在客厅待着。 期间薄荆舟递给他一支烟,两人走到窗,“她给你打电话说生病了?” 聂煜城摇头,“没有,我正好有事找她帮忙,电话里听出来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