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如此拥护,使得康拉德的势力更加膨胀。 比起刚刚获封伯爵时期,康拉德用了二十年将欧塞尔的领地扩张了三倍有余。 他俨然成了勃艮第的盟主、一位无冕之王。 基于这场已经发展为全国内战的大战,诸勃艮第贵族看清楚了,全新的「罗马皇帝」洛泰尔其实已经无力翻盘。 勃艮第的诸位帮他是情分,为了自身的利益,只有帮助合法的皇帝,才能为自己的扩张行为做合法性背书 。 诸贵族出于情感,不便于承认欧塞尔的康拉德成为复国后的勃艮第王国的首任国王。 若是承认康拉德的儿子威尔芬为王,大家达成共识。 威尔芬是在勃艮第腹地的埃维纳大教堂接受洗礼,诸多老牌贵族家族作为见证人参与仪式。 如今,年轻人的勇武也不输其父亲,想必诸贵在他的带领下,能顺利继续啃食兰斯大主教辖地,趁着梅茨伯国大崩溃,顺手把梅茨也吞并。 勃艮第历代国王做不到的事情,说不定威尔芬能做成。 基于欧塞尔与特鲁瓦曾签署的契约,两地的东北、东方向就以塞纳河上游划界。 所以对于在大教堂点燃大火的罗斯军而言,菲斯克率兵绕着一片森林走,马队在旷野荒草中前进,只要在南下十公里左右,即可抵达塞纳河右岸(北岸)。 罗斯军也不可避免的撞见一座有驻军把守的市镇——勃艮第奥(bulgundio,今塞纳河畔的bourguignons) 一如市镇的名字的意思「勃艮第人之地」,这座城就是康拉德近二十年前下令建造,市镇存在的主要目的,就是向河对岸的特鲁瓦伯爵宣示自身的存在与权势。 这个时代,贵族们还没有「边防军」的概念,边境线只是画在抽象的羊皮纸地图上的抽象线条,比起树立界碑更有效的,就是安排少数军队再领地边缘的关键节点建立哨所。 河畔的勃艮第奥, 就是这样发展出的哨所关卡市镇。 此城人口接近五百,定居者是第一批驻军,以及军队的家眷。 当地军队兵力不足一百,他们在身份上依旧属于欧塞尔伯爵家族的直属部队,由于长期没机会上战场,他们当下的实力究竟如何,伯爵并不知情。 康拉德本人已经抽掉自己伯国的主力去了东方,留在欧塞尔主城与其他关键城市的军队,不但兵力少,士兵的素质也很糟糕。 带领主力离开所伴随的风险,上年纪的康拉德此举并非老糊涂了。 新的战争就是一场豪赌,人生暮年的康拉德决定狠狠赌上一把,只要成功了,勃艮第就将进入全新辉煌。至于失败的代价……那就不要失败。 欧塞尔伯国几乎成了空架子,他令自己的亲戚、被吞并小伯国的贵族守卫主要城市,要求他们带领守军保持防守姿态。 同时,欧塞尔与欧坦进行密谈,密约规定,欧坦伯国可以在名义上反对皇帝洛泰尔,但行为上必须保持克制中立。倘若欧坦决定举兵反叛皇帝,勃艮第贵族们将转过头来围攻之。 难道欧坦不会支持皇帝么? 这怎么可能?欧坦伯爵支持皇帝,就等于反对自己的兄弟波瓦蒂尔-奥维涅伯爵。此事绝无可能,欧塞尔一方对此心知肚明,彼此也就心照不宣了。 考虑到自身的安危,秘密会谈时的欧坦伯爵,只能承认这没有增加奇怪附加条件之密约。 如此 一来,非常关键的讷维尔城的卢瓦尔河浮桥,因其是在欧坦伯爵手里控制,倘若西方阿基坦的军队走此桥过河,等同于欧坦伯爵毁约。 条约不一定绝对有效,由于勃艮第势力随时可以围攻欧坦,康拉德愿意相信,欧坦方面考虑自身安全会恪守条约。 因为哪怕是上游河段的卢瓦尔河也不能算是小河。 讷维尔城面对大河,这里的浮桥只要砸断铁锁链即可毁掉。 越是庞大军队,在过河问题上越是麻烦重重。 小股军队以少量驳船即可过河,数千兵马要过河,非组织大量驳船而过不得。 本来法兰克帝国丧失了建造长桥的技术,能再度恢复制造浮桥的技术已然是「加洛林复兴」的重要成果之一。 持续的战争使得争斗中的彼此将驳船都尽量藏起来,鲜有的浮桥必成为争夺的焦点。 若非欧塞尔与欧坦很早就做了契约,康拉德也实在不好意思攻占讷维尔城,亲手毁了那浮桥。 只要毁了浮桥,凡图尔、阿基坦、图卢兹贵族想要进入勃艮第,或是面对卢瓦尔河想破脑袋地过河,要么指挥军队绕道东南的阿尔卑斯山区走一巨大且危险的圈子。 正因为做了这些准备,康拉德才较为放心的带上主力去了第戎。 奈何老东西千算万算,完全想不到有一万名士兵的罗斯远征军突然加入法兰克帝国的全面内战。 非常黑色幽默的是,被他儿子带领骑兵精锐击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