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话说这女同志是他家亲戚?” “不知道啊,以前没见过。” “……” 远去的月台,一个十六七岁的男生,抱着行李望着远去的火车尾巴发了半天愣,嘴里嘟囔着:“这不能怪我!是火车没等我就开走了,不是我故意逃避不去……不能怪我……” 徐茵庆幸有个叫“徐文发”的同志没来,不然她还真不晓得该怎么解释。 在火车站那会儿,以为蒙混过关了咧,没想到还有花名册这回事。 也幸好,有人没上车,间接助了她一臂之力,感谢感谢! 徐茵在心里做了个“阿门”的动作,由衷感谢那位没上车的“徐文发”同志。 “阿嚏!” 徐文发打了一路的喷嚏,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的回到了家。 说实话,去北疆垦荒,他确实不太情愿。 可爹娘和兄弟姐妹都觉得,只是去两三年,又不是一辈子不能回来了。凡是参加垦荒队的,回来后组织一律安排正式工岗位。忍一时辛苦,换一份安逸,何况这期间还有津贴,这笔买卖多划算啊! 他也觉得挺划算,但一想到垦荒的地方,不仅荒无人烟、生活艰难,听说还有狼,就忍不住害怕。好几次惶惑不安地问一起报名的小伙伴:要是报了名又不去会怎样?组织会批评他吗? 小伙伴都说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所以不敢不来。 但没想到,来火车站的路上,出于怜悯帮一位上坡的大爷推了一把沉重的板车,下坡后见大爷的腿脚好似不怎么利索,好人做到底,一路推到了大爷家附近的巷子口,耽误了不少时间,导致错过了火车。 一时间,不确定这算不算好人有好报了? /103/103457/32157904.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