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白天泽跪地不起,可把钱婆子祖孙俩吓坏了,俩人颤巍巍的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此时的祈煊和苏芸暖都穿着粗布衣裳,两个人本打算进山,看样子是不能了。 “起身吧。”祈煊看白天泽起来,才说:“朕来太溪,本没想到和白家有所交集,身为太溪百姓,白家算是过的不错了。” 白天泽额头有汗,躬身:“是,皇上爱民如子,是草民知道的太晚了,罪过,罪过。” “何罪之有?”祈煊转身往屋子里去。 白天泽诚惶诚恐的跟在后面,眼角余光看皇后娘娘过去把吓得脸色苍白的祖孙俩产妇起来,软言安抚着。 去年长孙白鹤生回来后,白天泽就开始整顿白家,这半年来可以说每天都过的战战兢兢。 虽然从白芷来太溪第二趟的时候,白天泽就注意到了,并且打探出来是皇后娘娘的人,可谁能想得到皇上和皇后放着宫里的富贵日子不过,跑到这荒凉的地方来了。 最重要的是来了,一不让白家觐见,二不碰珍珠,反倒是盐场那边开了一溜作坊。 这才半个多月的时间,根本没人出海采珠了。 采珠人都改行当渔民了不说,许多人都跑去作坊做工。 白天泽和家里一众族老商量了好几天,都认为这是朝廷的釜底抽薪之计,可一个小小的白家,至于让朝廷动用这么大的阵仗吗? 这凡事最怕猜,辗转反侧的白天泽总觉得是走投无路了,不得已把心一横决定亲自来拜见皇上和皇后,这伸脖子一刀,缩脖子只怕也躲不过去这一刀,如今只能看皇上和皇后是啥打算了。 最让白天泽害怕的是刚一见面时候,皇上和皇后就寻常农人打扮。 活了大半辈子的他非常清楚,光鲜亮丽的富贵人不足为据,大不了就是财能通神,反倒是富有天下的人粗衣布履,这才是要挖太溪根基的架势。 进屋,祈煊坐下来,白天泽也不敢坐,只能弓着身子站在旁边,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等着挨训。 祈煊打量了一眼白天泽:“白家是土生土长的太溪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