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两个人碰杯,再斟满。 “崔家手握兵权,家宅不安则事关重大,三子都执掌兵权的时候尚且还看不出什么,如今就是明证,厉害就厉害在选谁入宫上面了,我赌这是一箭三雕之策。”陆怀瑾冲着潘玉虎挑了挑眉。 潘玉虎沉下心来,自己三番两次入京离开再入京,少的是底蕴,这听起来似是挺玄乎的,其实是人情世故,显然陆怀瑾有心教自己。 “陆大哥,说来听听。”潘玉虎说。 陆怀瑾正经起来:“一是给受冤的人报仇,二是给女学正名,三是保住崔家。” “我以为是要收回兵权。”潘玉虎说道。 陆怀瑾拍了拍潘玉虎的肩膀:“这话不是明面上说的话,再者上谋伐心。” 两个人相视一笑。 几杯酒下肚,想说的话说完,陆怀瑾告辞离开。 潘玉虎连夜去诏狱,第二天送了口供入宫。 行伍出身的人,最是硬骨头,但这几个人太倒霉,遇到的锦衣卫,诏狱就是专啃硬骨头的地方。 御书房里,陆怀瑾也在,他是来送地形图的。 昨晚一席话,潘玉虎琢磨出来不少有用的,对陆怀瑾都亲近了几分,两个人一同离开御书房。 去锦衣卫的路上,陆怀瑾小声问:“你觉得崔家三小姐能入宫不?” “无可更改了。”潘玉虎说。 陆怀瑾笑道:“打个赌啊?” “我赌不过陆大哥,带你去见个人是,到现在都没撬开嘴的硬骨头。”潘玉虎说。 陆怀瑾来了兴致:“是条汉子。” “是女的。”潘玉虎说。 陆怀瑾:……!!!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