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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就是如果没有犯错,哪怕是之前有辛氏还在昌平的时候。
冲阵的时候受伤下地方抚恤的人,只要努努力干活,只需要三年,钱粮捐输的爵位,都能让他们爬到庶人的位置。
而现在都五六年了。
至于托儿所这种机构,一般情况下是一个城市内的抚育机构,你要么不参与进来,要么参与进来的话,需要给的钱粮跟你的爵位挂钩。
归化人的平均负担,是庶人以上者的三倍上下。
一个孩子的话,其实需要给的钱粮不算多,但架不住这几年下来,各家孩子普遍三四个,一年下来算一块,那也是不菲数额。
此女闻言,神情伤感道:“不是,而是……北伯听说过一种博戏吗?”
“博戏?”辛屈一听这个字,脸色立刻变了,“赌博?”
此女低吟了一下,还是将所谓的博戏讲了一下。
原来最近民间盛行一种博戏,叫做猜豆子,其实就是倒扣碗,然后拿着收获上来的豆子,猜单双下注。
至于下注的东西,一般情况下都是今年的收成。
往往都是豆、粟之类的。
这个女人面带忧虑,她家的男人因为这一套,每年收成都输了一堆。
要不是因为上次辛屈大规模西征,抽调人口不少。
将他男人直接拉去了延庆戍边,只怕还会继续玩下去。
辛屈面不改色,平静说道:“好,多多注意。另外,咱们燕方的爵位是男女都有。奖励耕织之中的织造,一般是谁负责,谁获得。”
提醒完,辛屈也就离开了。
他虽然懒得管别人家庭夫妻的事情,但赌博的事情他必须管理。
赌博,不能出现。
因为他的出现,将会意味着财富积累方向被扭曲,大量财富极有可能成为野心家的垫脚石。
更重要的是,赌博带来的社会危害远不止这些。
其中一个最重要的地方就是,财税的脱钩,耕种的减少,方方面面的影响之下,治安反而是最不起眼的。
因为赌博伴随的黑恶蔓延,是会影响统治根基的。
想到这里,辛屈回到了昌平的衙门之后,喊来了鹿甲。
“北伯,您找我。”
鹿甲走进来,一身被黑漆填满的甲胄下,是健硕身材。
鹿甲年岁也更大了几分,因为在辛屈身边任的要职,让他吃得是不错了很多,所以最后一段长身体的时间,让他也跟着抽条了。
只要往这里一站,就是一堵墙。
“帮我调查一件事情。”辛屈想了一想说,“最近听闻民间不少地方在搞什么猜豆子的博戏。
你去查查怎么回事,是谁组织的,最近用这个博戏赚了多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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